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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车,我有点诧异。我所领会的风气村,该当是居于绿树村边合,苍山郭外斜的山川故乡中,绿树成荫,气氛新颖。但我所见到风气村,是坐落一座城区中,有点像城中村的发觉,范围是新颖化的大楼,将风气村掩盖着。 仙足擎天,这是一处地质衍化陈迹,旷古地壳衰变时留住的宏大石柱,经亿万年风剥雨蚀产生了这块形声石,酷似一只拿大顶的巨足伸向天际。猎奇的我动作并用爬上了仙足,静静的傲视,凝眸处苍山如仪,曲折震动,现在就想宁静地融入到这宁静的山色里,与雄风拉手,与时间相拥。 说来你也许不信,我竟“种”过鸡蛋。 “南国有鸟,栖于树,树名凤凰。”黑夜来临,诗人写着诗歌。黑夜将去的时候,诗人面朝南方,放声诵读。所有的人都肃然起敬,他们都听见了诗人虔诚的声音。没有谁会怀疑,诗人的歌唱里隐含着一场义无返顾的结局。 一些却始终坚守在上面。消失了的,说不定哪天会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?给你一个惊喜。 同宿舍的老五胡君,来自靖远农村,是个极端自敛的人。宿舍里诸如提水、打扫卫生之类的杂事他总是默默地抢着干。以致本来常常不是他值日,而刚刚从足球场上归来的我们一摇水壶没水了,就理直气壮地问他是怎么搞的?老五也不辩解,很憨厚的一笑,提起水壶就走了。大学哔业后,我却始终得不到他的确切地址。2000年夏天,我由于一篇新闻报道而惹上了一桩名誉侵权的官司。案子胜诉后省上的一家媒体做了报道,上面提到我的地址。新闻见报后没几天,我就收到一封来自靖远的来信,在拆信的一刻我的心中有某种预感,果然是“失踪”达三年之久的他!胡在信中说,三年来他也一直在寻找着我的下落,然而总没有结果,前几日他翻报纸时突然间就看到了有关我的那条新闻!他说得感谢那个把我推上被告席的人,让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我。看来,冥冥之中是有某种缘份在左右着我们。 青春对每一个人的影响是终生的。多年以后,当我读到诗人水尘的诗《兰州的记忆》的时候,禁不住潸然泪下: 那时,到底发生了什么/那时,我以一个放逐者的身份离开兰州/只拥有几册诗书/一巷行李......记忆中永不褪色的面孔,非亲非故/却让我奉为一生最爱的人......这个落雨的夜里,当我偏居小城静宁的一隅,写下这些怀旧的文字的时候,那些曾经相亲相爱的兄弟,你们现在正在哪一条路途上奔波?你们过得还快乐吗? 而窗外,臧天朔正在动情的唱:如果你有了新的彼岸,就请你离开我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