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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不觉之间已经纯净而圣洁,一如柳的翠绿
猛然间想想这几年的奔波与忙碌,随着年岁的增长,城市生活的快节奏,差不多快要遗忘了钢筋水泥外的蓝天白云、丽日和风,恍惚间也快要忘掉了如此刻骨铭心的柳树情结
我不知道,是不是我们在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,就一定会失去一些东西
有些美好的东西,在我们记起的时候,却已经消亡,永无唤回的可能了
我很庆幸,柳树还在,而且仍然如此茂盛和充满生命力
我的柳树情结还在,仍然如此的刻骨铭心
2006年3月12日
很久很久往日,有一个叫龙凤村的场合
这边依山傍水,局面旖人,是尘世最理念的一处“最好人居情况”
这边寓居着上百口住户,她们世代生存在这个四周不及十公里的小山村里,村外是...
想不到一场游览,竟让我与她意边疆重逢
/> 现在是农历的“三九”,已经进入腊月,每天的最高气温都低于零下10度
年前的这段时间是最忙的,繁乱有序的准备过年的干粮,在我有记忆以来,是家里年前一直忙的事
今年妈妈还是把按比例的黏米、玉米馇子、大米泡好,沥干水分,让爸爸拉着爬犁去加工场磨面,用来包豆包
这种食品做起来工序多,颇耗费功夫
现在家里人少,爷爷奶奶已经去世,孩子们都已经离开身边,所有这些繁杂的程序,都靠妈妈一个人去完成
上午,接到妈妈让我去帮忙的电话,给孩子安排好中午饭,我回了娘家
妈妈自己已经蒸好了一锅豆包,豆包刚从灶上“起”出来,放在铺好塑料布的面板上晾着,正冒着热气
我摘下手套,便抓起一个放进嘴里,熟悉的绵软味道,也是以前渴盼过年的内容之一
坐下来跟妈妈边包豆包边唠家常,“你奶奶的豆馅团,攥的又圆又紧……”这句话起了头,我便接过话题,跟妈妈一块儿回忆起来…… 当年,奶奶跟妈妈拿来两个大瓦盆准备和磨好的面
奶奶边和面,边通俗易懂的指点妈妈,多少面加多少水
妈妈马上在另一个盆里“照本宣科”
奶奶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,做这些活全靠摸索,她的白头发没有洒“头油”或者“摩丝”一类的护发素梳理定型,随着和面的动作,身子一起一落,头发便乱了,挡着眼睛
虽然奶奶不用视力,想那种遮挡的感觉也类似我们蒙住眼睛的恶作剧吧!她便抬起胳膊,用前臂把头发往后一抹,手上粘着黏黏的面粉,更多时候便把面粉蹭到头发上、脸上、衣服上
我们看见了总会说,哎呀,奶奶的衣服那么埋汰(东北方言:脏)
面对提醒,奶奶总会笑着说,你们就看见我的衣服,那你们吃不吃啊?这样的话便把我们问的哑口无言,接不出来下句
“不吃”这两个字,总是说不出口,明明知道说了也做不到
妈妈把豆子煳熟、捣碎,下一步的工作是需要攥成豆馅团
这个“工种”我不太喜欢,豆馅里拌上糖,加上水,很粘稠的感觉,接触到手上,总有起鸡皮疙瘩的另类理由,这直接影响到这道工序的质量与进度
看着自己攥好的豆馅团,放在盆里,还没有被包进面团,便散的“溃不成军”,总会汗颜
看见奶奶在我攥过的豆馅团里,收拾“残局”
那一双暴着青筋的手,有力的一开一合,经过奶奶如此加工,豆馅团真的变得又圆又紧,经过几天的搁置,也不能变形
奶奶包的豆包,又圆又小,真正做到皮薄馅大
她看不见豆馅,全凭手感来摸索完成
这样的豆包“作品”,虽然形状比较耐看,但总有豆馅的颜色粘在外面
所以奶奶包的豆包真的像一朵朵没有擦匀胭脂的牡丹,微有暇,却有别致的风韵
奶奶跟妈妈忙碌着家里的“腊事”,让我们轻闲着、幸福着、同时也懒惰着
没有细心体会奶奶的“拿手风味”
等我想细心的钻研菜谱,想用心的学做饭,奶奶已经去世多年,这样的遗憾也成为了永远
现在,我也能包豆包,只是皮厚,外表也不光滑
味道更差的远了
感叹之余,想起来那个“离馅十里”的笑话,抿着嘴却再也笑不出来
而没有奶奶的指挥,家里更是多年不撒年糕
平时,去集市上买的切糕,吃起来总有些懈口
我知道,奶奶留给生活的那份温暖而永远的记忆味道,真的是不来了
爱是一生的错过,错过什么就怀念什么!我的眼泪掉了下来……
寂寂的,想世间所有的山林都堆积着枯叶旧藤,落着不同的悲哀,想人间所有的古刹都萧然一片
那些超乎世外的梦境又萦绕于几个僧客,青尼的心头?远离颠倒与堕落的是他们?还是我们这些所谓的世内人?参不透,断不了的是佛?还是人?山水流逝终无凭据,盟誓有约,情缘无限,飞雪不入世,煮秋易成
寒蝉不去,秋又如何尽?不去回首,心痛如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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